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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年,他们选择了守护世界,而舍弃了“小家”…

19楼 19楼 2022-06-1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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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已然翻篇,我们进入全新的2021。2021年,「守护」依然是我们的关键词。




在抗击疫情中,他们是“风暴眼”中的战士;在产房,他们是“世上第一个拥抱你的人”;在重症病房,她们抢救患者到生命的最后一刻。

有人说,在口罩和防护服后面,我看不见你的样子,但我知道你是谁;我不知道你的名字,但我知道天使就在身边,而在这个以女性唱主角的群体中,也活跃着许多阳刚的男护士……护士服下的他们,也是有家庭、有孩子的普通人。

2021年伊始,我们专访了三名护士,一起来看看他们背后的故事。



晚上七点的主城区气温已是零下,龙翔桥站外尽是依偎着行进的情侣,商户们张灯结彩地招揽客人,夜幕里洋溢起年节的气氛,而在不远处的杭州市第一人民医院,有个人则并不期盼他人的到来。

“被送到我们急诊科的,都是徘徊在生死之间的人,只能少不能多。”市一医院的急诊科主管护师高欢从业已有十五个年头,预检、分诊、配合抢救,急诊室没有闲人,高欢在危急的抢救任务结束之际,还需要及时地检视患者们的情况,看一看谁需要吸痰。



这里总是相当忙,百人的护理团队,每人也都只能在连了4个班次之后才能轮休。“年节对我们来说其实就是普通的日子,如果刚好休息,我就会去陪一陪家人,尽力弥补一下家庭角色的缺失。”



大年初三,上午刚得知妻子怀孕的高欢,晚上便接到了支援武汉的通知。主任告诉他考虑到他的家庭情况,他可以选择不去,他稍加思考还是坐上了开往武汉的车。“一是我先前H7N9去过西溪医院援助,对自己的专业有信心,二是我觉得自己作为这个年纪的男同志,当然要敢为人先,给大家一个心理上的支持。”

很多英雄都只当自己做了平凡的事情,高欢其实也是之一。“我常说,我们医院当医护的,很多人都只看社会效益,不看经济效益。我也知道,家人的担心都是难免的,但他们还是以我为傲,我知道孩子们长大了,就会理解我所有的选择,我是他们的榜样。


冷风从医院的大门灌进来,急诊科的灯牌在寒夜中散出暖意,高欢的工作服略显单薄。从恰同学少年到成为两个孩子的父亲,他也曾质疑过自己职业生涯中的一些选择:“年轻时候会想东想西,但你在这里看多了生死,反而愈发会觉得这个岗位需要你。”



9点多如约见到传说中风风火火的护士长潘晓琤,她7点半就到市儿童医院了,事情都已提前完成。



第一眼看起来真的很年轻,其实她已经在医院17年了。

思绪拉回到一年前,疫情突然来袭,看起来柔弱的感染门诊护士长潘晓琤临危受命,担任发热门诊和隔离观察病区的护士长,发挥了异常刚强的力量。

2020年1月22日开始筹备隔离区,高度管理重点病人。1月24日成立隔离病区,下午成立发热门诊。那一天,正是大年三十。任务来了就立马上阵,根本没有想过是什么心情,大家一起坚守在没有硝烟的战场。



成立新的病区,怎么和病人接触,流程怎么走……忙到快凌晨,洗完澡才发现已经到了25日大年初一。那一天,正是自己的生日。


“当时根本不知道情况会如何,我甚至想是不是这次过不去了,我后事都想好了……”说到这,潘晓琤一时哽咽说不出话来,眼眶红了她还在忍住眼泪,双手捂住眼睛尽力平复情绪。

主要是那段时间太难了,有个小姑娘来例假,因为穿脱隔离衣耗时,她直接穿了尿不湿进去。妈妈们想孩子,就把家人发的视频翻出来,忍住眼泪一遍遍地看。好在大家齐心协力,最艰难的时刻过去了。



疫情已相对稳定,但防疫工作一直没有放松,隔离病区是随时备用状态。杭州市儿童医院这一年发展很快,现在新成立了科室——中医康复科,现在潘晓琤又挑起重任,调入中医康复科担任护士长。



在这过程中都免不了和孩子打交道,但潘晓琤却没有时间陪伴自己的孩子:“我儿子12岁了,出生后我就进修去了,没有特意陪他的时间。我确实欠孩子太多,尤其在他需要培养良好习惯的时候,我们培训班一样都没报,就培养阅读的习惯,只希望他能脚踏实地。我问他,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妈妈,他说你太凶了,我说就没点好的吗?他说就是乐于助人……



现在所在的康复科和小朋友接触需要更多耐心和爱心,潘晓琤给自己儿子的却不够多。但她想到可以让儿子参与到自己的工作中来,让儿子给康复科的小朋友们做志愿者。她给儿子起个名字叫周末小哥哥,儿子还说不好听,他要叫李白(他姓李,哈哈)。



如果可以重来,还会选择这个职业吗?她说当然!护士工作都是琐碎的事情,但真的要做好一件事也是不容易。刚开始的确没考虑那么多,真的做了一行,就感觉这是积福积德的工作,能顺其自然地帮助人是自己的福气。

“我问我儿子我的缺点,他说没有,那我觉得你是个好人。我是很开心的,大多数人都追求这样的结果吧。”



和潘晓琤挥别,她一转身,又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去。


下午五点的浙江医院住院部六楼,夜班的黎雪芳刚开始她的交班工作。护理、输液、测血糖、询问病人症状……作为一名心血管内科护士,这是她的每日日常。



黎雪芳31岁,今年是她当护士的第8年。



她的病人大多都是一些老年人,这么多年也见证了太多的生离死别,然而提起让她最印象深刻的事,黎雪芳的脸上浮现出温暖的笑容。

“两年前的一场心梗手术,我在手术室里辅助医生,那时候我还处于生理期,身体很难受,那个手术做了整整一个通宵,最后手术成功了,那一刻我完全没有在意自己,单纯地沉浸在一个病人被拯救的喜悦里。后来过了几天,我推着她坐着的轮椅,她握着我的手跟我说谢谢,谢谢你们救了我的命。

黎雪芳说话轻声细语的,温柔舒适如春风。她说:当时听到这句话我就哭了,这份工作虽然忙得我连照料自己的时间都没有,但是看着病人们好转然后康复,一切都值了。



时光飞逝,不知不觉间,儿子已经6岁了。黎雪芳的丈夫是名浙江医院的呼吸内科医生,他们相濡以沫很多年,提到医院双职工家庭的好与不好,她说:“在同一个医院彼此间有有个照料,但是孩子幼儿园的接送一直是个问题,尤其是轮到我俩都值夜班的时候。”

“我们总是会拜托邻居接送儿子,虽然很不喜欢麻烦别人,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。”而儿子的乖巧懂事让她省了很多心事,“他不像其他男孩一样爱吵爱闹,他很安静,喜欢看书做数学题,在我值完夜班白天还在睡觉的时候,他也不会进来吵我。有时候懂事得有点让人心疼。”



因为工作的特殊性,黎雪芳的丈夫陪伴儿子的时间更少,空闲的时间,她就会和儿子愉快地过“二人世界”,天气好的时候带他去公园,天气不好的时候去看电影,工作之外的生活里,儿子变成了黎雪芳最重要的部分。



“我最爱妈妈了!”黎雪芳说这是他儿子总是挂在口头的一句话,这句话让她欣慰,同时也是她工作的动力。

后记:


这世界在分秒不停地运转,每个人都已应接不暇。而对于护士们来说,责任、忙碌、专注,支撑他们的究竟是什么呢?也许就是每一个习以为常的班次里的责任,面对每一名患者时抱有的爱与仁心。每个在生活中被忽略的细节被轻轻展开,有时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,都会让人热泪盈眶。


生与死,爱与愁,责任与家庭,每一天都在这里上演。当生命战线上的警报来临,他们先把护士作为第一要素,其次才是父亲、母亲。
你或你的家人/朋友
也是医务工作者吗?
对于他们的工作
你有哪些想说的话
一起来聊聊吧!


来源:19楼新年特别企划

者:潘俐、盛星星、阮叶

编辑:欧文

审核:宛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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